内脏就扔了,兔皮会留下,兔子血更要扔,他们不可能专门处理。”
这下刘晟悟了:“殿下说得是,下丘村买东西都是买整头猪、整只羊,一买就买很多,然后扔的东西非常少。
臣很喜欢吃小吃街的卤煮,那里的原材料一律由下丘村供应,别人买去价热一下,加一些饼子和米粉就售卖。
记得下丘村往外批发,一份卤煮是两文钱,别人卖三文钱,扣除折旧成本与燃料成本,一份卤煮赚半文。不少了。”
他没说赚多少,卖出去六十份卤煮,赚三十文利润,卖不动,证明偷工减料了,别人吃一次以后再不来。
有的人最开始不愿意去,到那里得交卫生费、摊位费、照明费,一天赚三十文,还得额外拿出来五六文,还要交税。
结果当时舍不得花钱的人眼看着小吃区的同行赚到自己十几倍的收入,再想去,没地方了。
那已经不觉得眼红了,而是眼瞎。
一听刘晟怀念卤煮,里长觉得应该帮一把:“在明可能收来猪?你提到卤煮,我们都馋了。”
刘晟眼露惊喜:“多谢里长,要多少口猪?”
“看百姓愿意卖多少,他们还要留出来一部分自己吃和下崽儿,养的用来吃的公猪可是头阉割了?”
里长考虑持续发展问题,把猪全收了,当地就无法扩大养殖规模。
“咱晓得。”为了吃,刘晟非常积极,他其实并非没有自己在这边让人做过卤煮。
这里的人不会,他指导,等做完了,不用说吃,闻着就恶心,那是猪食啊?
之后军士们过来,他还欣喜一下,结果军士们也不会做,倒是吃过,军营里吃的,下丘村直接提供。
队伍找地方,要帮百姓处理东西,附近必须有水源,井水,比河水干净。
“这下好了,还能吃到香肠,血肠……还是熘猪血吧!猪小肠做香肠,猪大肠要做卤煮,大肠头给做九转大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