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在他后面走了。
到了四面开放的阁楼上,那面正好微微晾了下,是暖而不烫的温度。
李笙笙眺望远处灯景,心情有些不错。她看着贺知煜期待的眼神,拿起汤匙,决定先来一口汤。
淡雅清汤入口,暖入脾胃,鲜及唇齿,幽味交汇,回味无穷。
“好喝。”她看着贺知煜似是有些紧张的神色,又忍不住真诚夸赞道:“真的很好喝。”
李笙笙说着,又尝了一口面。那面亦是爽滑劲道,有滋有味。
“面好吃吗?”贺知煜看她不说话了,急切问道。
李笙笙边继续喝汤边点头,想暖暖自己有些被薄酒刺激到的肠胃:“嗯。”她一口汤咽下,抬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
贺知煜却看着她,幽幽道:“其实……我刚刚很害怕……害怕你会把它摔在地上。”
“为何啊?”李笙笙觉得他的想法很是离奇,笑着蹙了蹙眉:“怎会有如此想法?我还不是如此刻薄之人。”
“没什么。”贺知煜亦是自嘲地笑了笑,轻声道:“不是说厌我么。”
“对啊。”李笙笙不愿否认自己之前的话,但仍许了片刻的特例:“但今日是我生辰,你又为我做了事情,我宽容大度,仅此一天。”
她低头吃了几口面,果真是好吃,只是觉得份量有些少了,估计是贺知煜听她说用过饭了没有多做,她心中有些后悔。
李笙笙又消停喝了些汤,似是想起了什么,自顾自笑了起来:“我觉得你母亲若是看到你在这里给我做生辰面,倒是很有可能气得把这碗摔在地上。”
她说这话,有几分故意的意味,是对贺知煜对她做此种越界事情的提醒。今日他因着心中一时难以抑制的热切,可以为自己破例,那么来日呢?便是没有了永安侯,也仍有其他事。
贺知煜却看着她,没有说话,神色似是有些犹豫。
李笙笙见他隐忍没说话,猜测他又是觉得自己此言不妥,心中的兴致淡了几分,她面上却仍是和善微笑:“不该妄议你母亲,对不住了。”
贺知煜却忽然开口道:“以后……”他停顿了片刻,却没说话。
“以后什么?以后不能再如此说了?”李笙笙笑着看着他,一如那年,他同自己说不要再经商了,不要再去上商课了,如今她仍是可以继续答应,只要以后不见便全都可以答应:“好。”
“不是这个意思。”贺知煜面上有些难色:“便总是有些拿捏不好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好似……也不该把想的都说出来。怕说得远了,你又要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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