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他们好日子过。走出这座边院,他挥手让四个师弟散了,嘴角露出一丝诡笑,眼眸里闪烁兴奋歹毒之光,急匆匆的走向李森住处。
“师父,弟子在安放钱师伯尸首的房间外,听到丁宽和他的两个师弟在说什么‘李’字、纸片的,莫非杀害钱师伯的不是林动风,是门中一个姓李的人?师父,您也姓李,大师伯会不会查到您头上?”
“师父,您别不说话呀。近段时光,正值多事,大师伯重掌长老会议,而且对您的印象稍有下降,听闻大师伯和林动风感情不一般,要是陷害您是凶手,那——”
李森脸色微沉,道:“得才,你退下,此事为师已有计较。”
不久,他偷偷找到李诚,开门见山的怨道:“哎呀,副掌门,你好糊涂!如今这个时候,冲凌剑派群龙无首,不出一个月,即便没查出害死掌门的凶手,咱们也可提出新立掌门的事,到了那会儿,有林师兄,沈师兄,我,赵师弟,梁师弟支持,你坐上掌门轻而易举。为何要动手——杀了钱书中?”
“胡说八道什么?”李诚自然不会承认一切,听罢李森的话,立即怒斥道,“你哥哥我从没干过那事,别乱造谣言,害了我,对你同样没好处。”
两人争吵了几句,李森愤懑地讲了彭得才碰巧听到的一些话,然后闷闷不乐的走掉了。看着远去的李森的背影,李诚目光阴鹫,脸色冰寒,已然起了杀心:“李森,希望你懂得选择,为兄可不想杀了自己的兄弟。古照老匹夫,看来你开始怀疑我了,那枚棋子该动一动了,古照啊古照,看你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