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宽可并行车马两架,。”徐云承看罢,只把信攥在掌心,自言自语道,“山中稀货,唯火铳而已,如若将火铳拿来做买卖,又能卖给何人呢?”
徐云承阖了琥珀眸子,思忖起来。
曾经坎州皇匪勾结,却也不过各取所需。今儿山匪所修山道直通乾坎二州边河,虽说是运货方便,只是这贵客是谁还不清楚。
这货送去乾州当然最是顺,可乾州乃平王魏河恭之封地,那平王平日里头颇与世无争,当真会干出买卖军火的勾当?
再不然便是沿河送去他州。可他州并非由一人操纵,若想做好那般大的生意,得拉下多少官爷才能办成?难不成那整日吟诗作画的平王今儿也动了称帝之心?
不对,怎么想也只有把火铳送进乾州更合乎情理。
然乾州几城平日里不放外人进,哪怕是京官都得在外头候着等消息一层层的地往上报至平王。他们再想查,也只怕连城门都进不了。
徐云承将那煮好的药置于手边,抬颌同吕峙吩咐道:“判官,劳你将这药收拾了。”
吕峙把唇略抿,还听徐云承又吩咐:“再劳您替我瞒瞒钦裳。”
“大人,这……”
“判官,不会有人纠缠弱骨,我瘫在榻上,也不过是堆烂肉,这般倒更是好。”徐云承淡笑道,“谁会费心折腾病重的可怜人呢?”
第143章 花间刺
待宋诀陵离了顾家营后不久,楚国的降书便送至了关前。季徯秩携楚降之飞章登京上告,最后被魏盛熠留在了京城。
今儿季徯秩照旧进宫面圣,只是那殿中徐意清也在。季徯秩笑着同她点了头,调笑道:
“臣好久没能看花。”
徐意清略作一笑:“本宫亦是好久不见侯爷了。当年见着时,本宫还是太后足下枝。”
“实在是好远了。”
季徯秩说罢稍稍沉默,见魏盛熠没请徐意清出去,明白了这皇贵妃今儿亦是客。
魏盛熠歪在椅背上,慵懒地说:“今儿帝妃臣共聚殿中吃茶享乐,来日天若是要塌,首当其冲摔死的便该是咱们仨。”
“天塌又如何?人生得意须尽欢【1】啊,皇上!今儿已没有多少乐给您享了,上路前多为自己讨些甜头罢。”季徯秩道。
“侯爷较以往洒脱不少。”徐意清温温道,“是什么东西把您变了呢?”
“天公?佛祖?”季徯秩带着笑,道,“娘娘喜寺就颂佛,喜庙便歌天罢!——然娘娘与臣走至今朝,只怕皆是被万人推着昏昏朝前,再好的谋略摆上大局也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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