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公仪衾淑看着桓王离去的方向,缓缓舒出一口气,腿脚也软了下来。
艽荩见状忙上前去扶,边擦眼泪边哭道:“姑娘您是魇着了吗?您怎么这般不顾礼仪规矩了,那可是桓王殿下!若是今日殿下怪罪下来,姑娘该当如何?您今日失了礼仪,触怒了桓王,日后又当如何?奴婢有一言虽不当,但奴婢今日非不可了!您一向知礼周谨,可每每遇到华公子之事便乱了分寸,像换了个人似的,且不华公子已逝,就算今日华公子还在,您日后也还是汝阳王府世孙妃,与他并无关系,您扪心自问,您今日闹这般究竟意欲何为?”
公仪衾淑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的亭廊,恍惚着喃喃道:“是啊,究竟意欲何为呢?”
回到内堂后,云慧枳见公仪衾淑眼眶通红,面色发白,忙上前询问发生何事,公仪衾淑只身体不适,草草敷衍了事。
云慧枳见公仪衾淑回来了便与主家和众夫人作别,带着两位姑娘回公仪府去了。
袔轶出了内院便走得极快,待上了马车,在放下帷帘那刻,泰安好似看见袔轶眼睑微红,脸上似有斑驳水痕。
泰安愕然,王爷,这是哭了吗?
回院子后,公仪衾淑回想着今日初见桓王殿下,他与华宸确实像,亦维司那套辞虽然也有理,但哪里有人长得像连同声音一齐像的,可为什么连艽荩都不是呢?难道什么真的是自己太过敏感多疑?公仪衾淑忽的想起桓王奉命征税,当日在浔阳上元夜她所见多半也是桓王!
一个是楚阳王遗腹子,无权无势,一个是当朝勋贵王爷,名权滔,任谁也不会将他俩联系在一起,可她心里老是觉得不对劲,她本有五分疑虑,可自挨了桓王殿下一句训斥便消下了两分,剩下三分又从何处去证实呢?
次日,公仪衾淑便修书汝阳王府,裴少珩同华宸自一起长大,定是能看的比自己更分明,谁料裴少珩的解释同亦维司如出一撤,这让公仪衾淑陷入了自我怀疑,难道真是自己多虑了?
公仪衾淑无法,只得将此事暂且搁置。
近日公仪衾淑吩咐绛禾去各绣庄寻些好料子,绛禾足足跑了五次才将料子找好,又等了三五日才扯回两匹上好的朱红吴罗。
待嫁婚期,公仪衾淑便要动手做嫁妆了,这一时间公仪玟若同公仪衾淑都被云慧枳按在阁中,只公仪怀柔一人在院子里晃悠也无甚滋味,其间有一回她来帮公仪衾淑的忙,公仪衾淑却叫她去帮公仪玟若,气的她直接摔门而出,她平时可是针都不乐意拿的人,公仪玟若有多大的面子能让自己去帮她?偏连五姐姐也帮衬着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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