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的话,以后他就养两个宝宝,一个他的,一个他和她的。
也不知道白染会不会喜欢。
含了一晚上鸡巴的小穴早已变成了白染的形状,白鸽欣慰地掏出白染的东西,不由得感叹:他的好孩子真的有在好好长大呢。
白鸽洗完澡后给自己注射了一支营养剂,身体自动恢复机能后,就去厨房给白染准备早餐。
我是被饿醒的,但是起来没看到白鸽,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我情热期还没有彻底过去,他就跑了!
早知道就应该在他脖子上栓根绳子,看他还走不走。
我套了件衣服,准备去洗手间洗漱,路过客厅,看到白鸽在厨房做饭,他端菜到转头看到我醒了,笑着说:
“宝宝,你醒啦,快来吃早餐。”
“我还以为你走了。”我拉过椅子坐下。
白鸽指着自己缠着绑带的脖子说,“想走也走不了。”
我低下头说抱歉,白鸽笑着说没关系。
我一直以为情热期就是做爱做到做生做死的,没想到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跟白鸽一起吃早餐。
很不可思议。
“我还以为我会在情热期做到死!”
“怎么会呢,宝宝。”白鸽拉着我抱在腿上。“每个人的情热期都不一样,在情热期就因为不节制做爱做死了这种可能性非常小的。我们会受到信息素的控制,遵从身体的本能,需求得到缓解,做不做就看个人了。”
“那你呢?你还想跟我做吗?”
白鸽宠溺地笑了笑,“你都给我标记了,不跟你做跟谁做啊!”
我感觉此刻的白鸽温柔得不像他。
少年时他英姿勃发,我长大些,他就变得沉默畏缩起来,哪像现在这样春风霁月般,眼里温柔的光就要溢出来了。
我适应不了,我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因为被我标记了,所以不得不和我住一起,还是真的喜欢我……爱……爱我?
抛却被信息素影响的情热期,余下的日子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伴侣,还是母女,还是不得不做爱的关系?
我跨坐在白鸽身上,看着他再漫不经心地撩起我的头发,我拍开他的手,问他,“白鸽,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白鸽摸着我的脑袋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我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是我觉得?“我觉得”就有用了?
都被标记了,还要我怎么觉得?
明明他都默许了的……
我一气之下冲上前咬住了白鸽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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