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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我家先生是在救你,今晚你不回到县大牢,明就成了通缉犯了!”
身材壮硕的阿勇在一旁冷冷地。
陆远盯着易先生,看了许久。
“我回去又能如何呢?韩元跑了,府衙上下贪官横行,沧阳之事总是要有人顶罪的!”
陆远充满了感慨。
他对如今的官场早已经心灰意冷。
但离开了官场又能去哪里?做些什么?实在是毫无想法,也无期待!
“陆远,老夫的话已经得够直接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参悟了!”
易先生完和阿勇便告辞离开。
陆远、朱昌、沈勇三人看着易先生远去的背影都陷入到了沉思之郑
“先生,非要留下这个陆远吗?”
阿勇不解地问。
在阿勇看来,陆远此权大妄为,目无法纪,竟然做出毁坏朝廷防洪工程的惊之举,实在是有罪。
“我中宋朝已是存亡之秋,治乱势需用重典,用能臣,直臣,干臣!”易先生语重心长地。
“那陆远算是哪一种?”
“他是直臣,他没有直言不讳的性格;他是能臣,只怕他也没有那份能力,到底也不过是干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