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气帮助散热。”
他接着画了一架飞机的轮廓,虽然画工简单,但足以让人辨认出是哪款战机。
“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也有自己的EA-6b或者EF-111了?”
一位站在郭林科身后的工程师看着草图,眼中满是兴奋。
自从几年前海湾战争之后,对于这些雷达专家来,漂亮国的专用电子战飞机就成了他们梦寐以求的目标。
尽管现在还没有找到完全战胜它们的方法,但今的进展让他们感到自己正在逐步接近目标。
“嗯,就单个吊舱而言,我们采用的转发式移频干扰技术是当前的主流,在功能上并不逊色。”
许宁指着草稿纸上的图道:
“然而,要真正拥有专用电子战飞机,还需要对飞机本身进行重大改造。
仅靠普通战斗机挂载两个吊舱还远远不够。”
“不过,从积极的角度来看,我们的潜在对手由于对其空军实力的信心,不太重视防空系统的建设。
因此,我军面临的防空压力相对较,不像EA-6b那样需要面对高强度的对抗。”
实际上,让歼8c或歼轰7挂载两个这样的吊舱,更像是美军F-16cJ‘野鼬鼠’的作用。
即便如此,这也足以让14所的研究人员感到自豪和满足。
尽管许宁重生后已经过去近一年,他仍然习惯将自己开发的技术与全球顶尖水平对比。
但对于郭林科和其他许多人来,能够做到“你有我也斜而不是“你有我没颖,已经是他们梦寐以求的成就。
尽管存在局限,也有突破常规的思考。
在这个时代,徐舒展现出了更为开放的思维:
“这套系统的不足在于它处理宽带信号时不够灵活,只能平均分配资源给每个通道,无法根据雷达信号的特点动态调整频率到特定的窄带频段。”
他所的这种灵活性,是后来在EA-6b和EF-18G等第三代电子战飞机上才实现的技术进步。
许宁心里暗自佩服,但也不希望同事们误以为通过架构优化就能完全弥补硬件的不足。
因此,他补充道:“这实际上是由硬件制造水平决定的。
制造完全一致的元件难度极高,与开发高分辨率、高采样率的Adc不相上下。
为了克服这些限制,我们必须在功能上做出一些妥协。最终解决之道还是要大力发展我们的半导体产业,否则仅靠巧妙研发终究会遇到瓶颈。”
听到这里,大家面露难色,意识到这不是他们研究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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