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乙抱着饼子、耳根微红:
完了呀。
小徒弟肯定要认定他是饿死鬼托生了。
他愤愤撕下来一口饼子,干巴巴地与自己置气:真是的,怎么好意思,什么事都用吃的做借口!
邬有期看着他跟胡饼置气,还以为是饼子太硬了,凭那口小牙咬不动,所以好笑地递上温过的水囊:
——里面盛了大娘家自己酿的奶酒,酸酸甜甜的,虽然叫酒,但喝多了也不醉人。
“唔……嗯?”抬头看他的人,嘴角还挂着饼碎碎,一脸迷茫。
“喝点儿,”邬有期用指腹蹭掉那点渣,“别噎着,西域的烤馕、胡饼是有些干的。”
卿乙:“……”
行,这下,他算是坐实了贪吃之名。
抱着水囊咕咚咚喝了两口,他是真感觉有些撑,揉揉真的往外凸出来一块的小肚子,卿乙将剩下的半块饼包起来、收收好。
邬有期看着他动作,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他从不知道,他那位高高在上、瞧着冷冷清清的师尊,原来会有这么多灵活、生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