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这样过吗?”
阮羡眼泪止不住往外涌,脑海里乱成一团,忍不住泣声骂道:“你有病吗?”
“嗯?”季雨眠身体紧绷,将阮羡环在身下,威胁道:“说不说?”
脑海里的理智早就翻滚的乱七八糟,阮羡忍不住大骂出声,“季……季雨眠,你混蛋!”
“说不说?”季雨眠却重复着威胁道。
阮羡最后只得妥协,“没……没有……”
听到这回答,季雨眠脸上的狠厉才终于散去了点,嘴唇甚至微微弯起,可他很快就又恢复一张冷漠无情的司马脸,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我问你这问题,不是因为我在乎你,而是因为我有洁癖。”
“哦。”阮羡吐着舌头,像一条在岸边翻滚着肚皮的小鱼。
“哦?”季雨眠的眼眸却突然又猩红了,追着质问道:“你不在乎我在不在乎你吗?”
阮羡这下子彻底闭上了眼睛,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让他根本没办法凝神思考。
可季雨眠却还要问这种复杂的问题。
阮羡不回答,季雨眠就暗自用力,咬着阮羡的耳朵,厉声道:“你什么意思?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