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与丝穗,正?欲离去?,看对方这样,又十分担心,“可您……要不,属下先为您擦擦脸上的血迹罢……”
“快去?!”灵衍闭上眼?摇摇头,咬牙切齿般吐出?两个字。
“是,是,属下这就去?!”花为裳心内一慌,赶紧三步一回头地跑了。
她一直闭着眼?,许久,直到?心跳得不再那么厉害了,才缓缓睁开,向?下望去?。
惨白的、睁着双目的、眸中难以置信的那张脸,的的确确是白溟不错——她此番可以说是旗开得胜。
即便如此,之前所想象的复仇的快意,也并?没有如期而至。
何止是没有觉着开心,简直就像是将心放在火上煎烤一般饱受折磨。
先前的一切,皆可说是受人威胁,或正?当自保。
可这一次,是她自己铁了心要下的手——杀了一个与她毫无直接或间接冲突的人,只因对方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