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睡着了啊,阿春~”
春生嗤笑一声:“这烂借口已经被李先生拆穿了,你怎么还用啊,也不知道换一个。还有,叫jiejie!”
“李先生拆穿我了吗?我怎么不知道。阿春啊,名字就是让人叫的,我们一同在娘肚子里待了十个月,天下没有比我们更亲近的了。我叫你名字,正是我亲近你的拳拳之心啊,你怎么能误会我呢~”迟生翘着兰花指,学着戏台上的腔调。
“呕——少恶心我~”
“春生meimei、迟生meimei,先生快到了。”坐在两人旁边一旁的阿温轻声提醒。
“表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和阿春才是最好的。”
阿温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李休一就抢白道:“春生说得对,都对,都对~”只是这语调可不是赞成的意思。
坐在迟生、春生这一排最后的江德被说话声吵醒,从桌子上抬起头,又听到这老三样的斗嘴,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宽敞的室内,就他们五个学生,斗嘴都没有多余的声儿。
李先生背着手,从门口进来,五个人连忙站起来,对先生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