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缰绳险些没握住:“你、当真不能原谅我吗?”
“从无怨恨,何来原谅,王爷言重了。”
轻柔的语声十分平静,仿佛真的都放下了。
秦王死死看着那窗布,恨不得盯出个洞来:“可本王放不下!若音,是我错了,我以为自己心悦之人是冯缨,将你当成了她,可事到如今才发现不是,我心悦之人是——”
你字尚未出口,便被车中人急促打断:“王爷!事已至此,过去了便是过去了,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若音吧。”
男人脸色剧变,就连先前发现冯缨的真面目,也远不及此刻的心痛。
他哑声问道:“当真一点可能也没有了吗?本王知错,是真的知错了,你要我如何弥补你都可以,但千万别再提放过二字!”
这两个字就像钝刀子磨心,他与她,何时轮到放过了?
马车中一阵长久的沉寂。
在他以为,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希望的时候,里面传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