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爷,您莫再逼夫人了!当年的事奴婢听我娘过……”
“月桃!”江氏拦,月桃却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再隐瞒的必要吗?”
完对着楚淮山跪下:“老爷,是,二姑娘的确不是您的亲生骨肉……我们夫人在过门前,被一畜生糟蹋了,可当时临近婚期,夫人又对您一往情深,这才忍着没有报官!”
楚淮山神色骤戾,月桃又道:“夫人本想将此事忘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可谁曾想,嫁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原…当时本想打了这孩子,哪知道误打误撞,被给大姑娘看病的大夫诊出了喜脉,这才不得已留下,谎称是您的孩子!”
死一般的寂静。
柳氏掩着手帕恍然大悟。
难怪大嫂以前处处针对大姑娘,竟是因此生的怨!
楚淮山面色沉冷,缓缓逼问:“那畜生,是谁?”
江氏浑身一抖,月桃忙道:“国公爷,夫人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那日十五月圆,夫人从护国寺祈完福回来,半道上就被人药晕掳走了,我娘后来找到夫饶时候,是在一间破庙里,四下无人,根本查不出是谁做得!”
砰!
楚淮山一巴掌击在桌上。
众饶心也跟着那茶具齐齐一跳。
“愚蠢!当时就该报官,找出那畜生!如今时过境迁,又该如何着手?”
屋子里一寂,江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老爷……不怪我?”
楚淮山深深看着她:“怪,怪你自作主张隐瞒此事,更怪你轻看了我楚淮山!”罢拂袖沉声道,“不错,我娶你,确实是因为你姐姐,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年你为我操持府务、执掌中馈,我都看在眼里!除了颜儿那事我怪过你,其他只有感激和爱重!”
他俯下身,握住她的手,“阿婉,你不该不信我。”
江婉全身剧震,因着他那一声“阿婉”,终忍不住痛哭出声。
她扑进他怀里声嘶力竭,多年来的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都随着哭声宣泄出来。
楚淮山微叹口气,抬手抚上她的后背。
同时给了楚忠一个眼神。
楚忠会意,拎起那乔稳婆往外。
乔稳婆还愣愣道:“你、你们老爷真的不介意?不可能吧?”
哪有人被骗着养大别饶孩子,还不生气?
而且这人还是国公,一品大员啊!
楚忠懒得跟她废话,只警告:“今日之事,你要是敢出去一个字,下场你知道!”
乔稳婆想起方才楚淮山给她的压迫感,忙不迭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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