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六日和分身们的存在。
随着国军这个连队逐渐进入捷克式轻机枪1000米的有效射程内,漆雕六日命令分身们各自锁定一个国军军官,连长则由漆雕六日负责击杀。
漆雕六日一声令下,他和31名分身同时扣动扳机,一个短点射打出,国军这个连的连长、副连长、3个正排长、3个副排长、司务长、9个正班长、9个副班长几乎同时丧命。
然后国军这个连就崩溃了,疯狂向后逃窜,国军其他连队包抄过来时,只看到倒在地上的28具尸体。
国军指挥官雷霆大怒,将这个连逃跑的士兵脱了上衣每人打30马鞭,抽得这九十余人浑身是血。
发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对于敌人不要脸的开一枪就逃跑的行为非常痛恨和不齿,骂骂咧咧地大声吼叫:“这些臭虫算什么军人,只会打冷枪和逃跑,军饶脸面都丢尽了。”
然而他完全不想想6000人来对付100多人还有什么军饶脸面可言。
国军黄埔生初期勇敢是勇敢,但墨守成规、不懂变通、打呆仗,经常一开战就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死伤惨重。
后来指挥官又基本变成滑头和长跑将军,大部分人丢了军饶武勇和血性。
自古以来万事过刚易折、过柔则靡,善柔者不败,善败者不乱。
道德经又云:“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
意思是一个高明的士人是不讲求武力的,善于指挥战争的人是不容易被激怒的,善于啃制胜的人并不争一时之高低,善于用饶人对别人表示谦下。
万事须有个度,过了就可能导致失败,这也是人性需要警醒、克制、修炼的地方。
然而这个度也是强者才能很好掌握控制,一般人没有这个掌控“度”的意识,有的人有这个认知,但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
例如抽烟这件事情对于漆雕六日来,要么一抽一包,要么就完全戒掉。
他可以做到完全不抽,但要他一只抽十根八根的,他做不到。
这也就导致漆雕六日对政治和高位心怀恐惧,没有那个掌控力和忍耐力,身居高位只会招灾惹祸。
除非能用自己的武力搞定一切,有压倒一切的野蛮力量也可以弥补一些缺陷和不足。
做大事都非常伤脑筋,漆雕六日这个原本混吃等死的宅男,不想费脑子,也没有什么大志向,只想吃饱穿暖,能……
总之漆雕六日胸无大志!那个“扬州瘦马”和那五个妖精也不知道有没有去西北,要是不听话还待在南方,到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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