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时昕懒的理他,开了周芫的房门,进去关上门。
上床,发现姑娘还没睡。
她弱弱的道:“妈妈,我要不要出去和爸爸,我很喜欢那个跷跷板?”
“不用,迟到的东西,我们不稀罕。”
周芫知道那是爸爸的心意,但她还是孩子。
她明白这个道理,但她还找不出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
就是很不舒服,又委屈的感觉。
她明明可以动动嘴就有的东西。
但她在乎的那个人,却觉得她不配得到的那种让人委屈感觉。
如此就周洲一个人在外面生闷气。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三金和地上的跷跷板。
这两样东西无疑是在嘲笑他这个丈夫,这个爸爸做的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