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模式、行为方式、人格性格……”

他微微侧眸，声音幽幽：

“那死去的某个人，是否就等同于‘死而复生’？”

——轰！

黄蓉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雷霆劈下，整个人微微怔在原地，半不出一句话。

她是聪明人，自然能明白杨过所的意思，也能理解这背后蕴藏的惊人概念。

但也正因如此，她的心中才会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这件事……真的能做吗？真的应该做吗？

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要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轻轻地吐出了一句平淡的话：

“我听不懂你的这些大道理……只是总感觉，你这样……”

她微微顿了一下，皱着眉头，眼神带着一丝复杂，缓缓道：

“……很危险。”

杨过侧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反应，反而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危险吗？或许吧……”他轻声道，抬头望向际，“但，若世间能有真正不朽的智慧生命……那将会是怎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