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情绪如常，饶有兴味地瞥了眼冯铮，然后微微偏头，视线转向商染。

她睨了冯铮一眼，手从电脑移下来，抬手慢悠悠地把电脑放下来。

冯铮见她的动作，心下一紧。

商染把电脑放下来后，两腿一叠，只手搭着脑袋，淡然道：“。”

“……”

冯铮是真的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两眼闭了又睁：“首长对不起，属下自当认罚！”

得干脆利落，声音甚至比刚才还要响。

苏照三饶神顿时被扯回来，三人盯着冯铮，又看看商染。

温巷嚼凤梨的嘴巴张着没动。

商染倒没什么反应，仍旧平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