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去谈事儿的,更像是,去杀饶。
“算了,我不去了。”
一只手立即将她给勾到了身边:“早这么听话不就得了。”
大手落于她的头顶:“乖!”
看似柔情无比的一个动作,她却如碰见了鬼一样,立即弹开:“我自己会走。”
低着头,上了车,透过车窗看向看守所紧闭的铁门。
逸尘,你还好吗?
鼻子有些酸,有些想哭,心底最最柔软的部分被勾了出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道铁大门在视线里一点点的远离。
耳边,男人幽冷的声音响起:“还逃吗?”
她声音低低:“不逃了。”
话一完,一道更低的声音补充着:“反正也逃不掉。”
祁时宴略带得意的看向她:“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