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领了,不过你知道我的性子,除非陛下赏赐,手下的兵绝不饮酒。不早了,快将鸿胪寺那些人安置了,明日我与他们一同拜会赵将军。”
他知赵将军不在城中,故意出来试探她的反应。
女子身子一僵,心虚地别开脸。
“父亲身患恶疾,浑身溃烂,侍从奴婢好几个都出现类似症状。鸿胪寺和萧大人皇命在身,一旦染上此病,误了差事,我百死难赎。”
萧纵笑意不达眼底,深邃的眸光如同深渊,一眼望不见底。
“赵将军一夫当关,保茀州二十年太平,担子之重,任务之艰,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我等不去侍疾,只顾宴饮享乐,岂不让令尊这样的忠臣良将寒心?知道的,我们受你所邀,不知道的,该陛下苛待功臣了。”
他语气不容反驳:“接风宴就免了,我军中有一良医,专治疑难杂症,明日我带他过府,瞧瞧赵伯父的病。”
这一番话,明里斥责赵烜光不为父侍疾,罔顾人伦;暗中隐喻赵家无视皇恩,做了贼子乱臣。
赵烜光哑口无言,惊讶萧纵的嘴何时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