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暂且不提。如今只剩皇长孙和雍王,尚有余力一较高下。
皇后虽显少出门,但地位摆在那,把东厂收入麾下,也不无可能。除掉能担当大任的皇子,就算陛下再不喜皇长孙,也只能改立其为储君。
雍王的生母周嫔出身世家,然容貌平平,据是先帝逼迫陛下所纳,所以多年来未曾晋过位份。不过她弟弟是当朝左相,有了这层缘故,引得他人投效也合理。
另外,陛下的兄弟们也不能保证绝对清白。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储君人选越来越少,对那些同样具有皇室血脉的他们来,也是个绝佳的机会。
苏稚烦躁地在柱子上磕了磕后脑勺,悻悻道:“真伤脑筋!”
窦昭听到“咚”的一声,吓得魂都飞了。
“少夫人,那是木头,不是豆腐,您别硬磕啊!”
万一撞傻了,主子还不灭了他!
跟暗卫交代完,窦昭走过来,道:“少夫人,您要实在想不通,不妨问问长平侯。他资历老,见识广,不定能给您些建议。”
苏稚一拍脑门,“对呀,我怎么把祖父给忘了!”
她一路跑,上了马车,让车夫驾车去长平侯府。
褚侠尚未散衙,褚兰因倒是在,见她来了,抱着胳膊开始细数她的罪校
“自从成了婚,姐姐多久没回来看我了,你是不是不疼兰因了?我想去看你,祖父和爹娘你怀着身子不方便,不让我去探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苏稚揉揉她的脑瓜,“那时胎未坐稳,大夫不让我多走动,我也很想你们的。”
褚兰因一下子紧张起来,盯着她鼓鼓的肚子,问道:“现在呢?你别站着了,我们到屋里坐!”
“无妨,已经没事了。我现在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都快无聊死了。”
“哈哈哈那正好,姐姐,你跟我来!”
褚兰因嘴上急切,拉住苏稚时,走得却很慢。
二冉了后院,褚逢尘听见笑声,手上正忙着,没有抬头。
“丫头,拿个菜拿半,一会儿可没你吃的了。”
梁雀看到苏稚,正要提醒夫君,褚兰因给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对方抿唇一笑,冲苏稚点头示意,苏稚笑着回礼。
“那可不成,我今日定要吃二十串!”
“二十串?一串都没有!”
“哼,有本事打赌。”
“赌什么?”
褚兰因信心十足道:“我若能让你心甘情愿交出二十根肉串,你那份也归我,若我输了,我……一个月不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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