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她几次,看她没反应,才掀帘出去。
他拔出长刀,抬脚要揣车夫,谁知那老儿竟十分灵活,一骨碌便滚了下去。
他目的是为了那份地图,无心造杀业,掉转了方向,驾车离去。
一炷香后,马车停在皇城外围一处宅院前。家丁见他过来,殷勤上前,却被他推到一边。
濮弘撩开帘子,准备将人抱下来,这时,一支箭破空而来,擦着他的手背,楔进大门口的石狮子里。
鲜血瞬时上涌,他侧目而视,看到十丈开外,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萧纵。
男人一马当先,不曾放慢速度,直直冲过来。豹韬卫众人紧随其后,如黑压压的乌云,覆盖住一方地。
马儿长嘶,扬起前蹄朝面门踏来,他迅速闪躲,一路狂奔到台阶,掌心哐哐拍打大门。
“快开门!”
方才迎接濮弘的人适时反应过来,跑过去,跟对方一起砸门。很快,里头有了动静,大门缓缓拉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出现在门后。
“萧指挥使、濮医师。”管家朝两人作揖,“二位有误会,可以入府详叙,何以在门前大打出手?”
萧纵瞥了一眼牌匾上的“马府”,眼皮下压——九千岁的府邸。
梁妃、九千岁、濮弘都非简单人物,三人结盟一旦成型,他和稚儿便再无胜算。先下手为强,现在就是瓦解联媚好时机!
“入府就不必了,烦请通禀九千岁,萧某改日定登门赔罪!”他招招手,“将犯人拿下!”
豹韬卫众人迅速围上去,反剪濮弘的胳膊,押着人往外走。
濮弘挣扎剧烈,刚要话,旁边人眼疾手快,堵上他的嘴。
管家跨过门槛,道:“濮医师是我家老爷请来的贵客,还请萧大人给九千岁一个薄面,先别把人带走。不然,我们底下人不好跟主子交代。”
“濮弘涉嫌谋害元嫔,又妄图掳走我夫人,本官秉公执法,相信九千岁深明大义,定不会因为这点事为难尔等!”他不想再废话,懒懒吐出两个字,“带走!”
属下得了命令,押着濮弘往回走,管家急得直跺脚,让家丁赶去宫里报信儿。
萧纵驭马走到车边,敲了敲厢壁,“稚儿,外面安全了,出来吧。”
里面一阵沉默,什么声响都没樱
萧纵皱眉,手中的刀鞘挑开车帷,看到对面端坐着的苏稚。
这个角度,按她也能看到他,可她的眼睛极其空洞,只是虚虚地望着前方,始终无法聚焦。张着口,却听不见发音,身板太过笔直,像被茹了穴道一般。
濮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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