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
秦氏知道女儿心里不好受,攥住萧绒的手,安慰了两句。
从前她厚此薄彼,早知今日,何苦偏爱萧绅那个孽障!
只有从云是她的倚仗,都是她糊涂,才造成今日不可挽回的局面。
唉!
新宅中热闹依旧,众人闹了会儿洞房,萧纵看夫人困了,便将一帮兄弟轰了出去。
苏稚每日必须沐浴才能入睡,萧纵帮她卸下钗环,柔声问:“要不要洗个澡?”
女子眼睛都快睁不开,却还是点零头。
萧纵让人备了热水,看苏稚强撑着,揉了揉她的长发。
“困了就睡吧,为夫帮你沐浴。”
一般情况下,苏稚必然脸红着拒绝,不过她今太困了,像是得了特赦,窝在他怀里便睡着了。
萧纵帮她洗完,将人抱回床上,自己到隔壁沐浴。
谁知,刚洗了一半,窦昭便在外侧敲门,郑妃要生了。
萧纵擦干身体,披衣拉开门,对窦昭道:
“派人盯着东厂,若有人将杏儿提出来,即刻灭口!还有,联系宫中内应,确保郑妃平安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