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滚过沙粒,沙哑低沉:“别的刺客,自然是大刑伺候。如夫人这般的,少不得要拆吃入腹,饱餐一顿!”
元稚唇角弯弯,“刺客都羊入虎口了,指挥使大人,还在等什么?”
这么一整,萧纵反而怀疑她另有所图,登时松开了手。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元稚幽幽叹息:“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是春闺寂寞,想找个俊俏的郎君温存一番。萧郎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好了!”
着,她就要下床。
脚还没穿上鞋子,就被萧纵提溜回来,摁着肩膀压在床上。
他眼神如狼似虎,占有欲十足,“我在这里,你还想找谁?”
元稚眼眸亮晶晶地瞧着他,“平宜县主有好些个面首,我瞅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气宇不……”
话到一半,萧纵的唇迅速压下来,将她满口的胡言乱语堵回去。这一吻时间异常持久,元稚呼吸不畅,推开他喘了口气,又被他扽回去。
她哭着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不胡了!”
萧纵擦擦她的泪痕,“先省省,还没到哭的时候。”
完,剥去她单薄的寝衣,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