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懦弱无能!”
萧纵钳着她的下巴,“还激我?”
元稚抚摸着他的脸,“你不就吃这一套吗?”
“对了。”
萧纵俊颜倏的放大,掰着她的脸,迫她与自己交缠。唇齿碰撞,血腥弥漫,一个主导,一个反抗,像两只搏斗的狮子,互不相让。
疼痛大过旖旎,仇恨倾覆旧情,激烈的角逐中,谁都没讨到便宜。
元稚朝他腿踢了一脚,推开他坐到一边,狠狠擦着嘴角的血。
萧纵拇指抹过薄唇,食髓知味,倾身靠近。
元稚警告:“别再过来,不然,我踢的就不是腿了!”
萧纵面上僵了一下,掸璃袍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回去坐好。
道路两边传来熟悉的吆喝声,元稚察觉不对,对车夫道:“钱伯,这不是去酒坊的路!”
萧纵抢在车夫前面回答:“谁要去酒坊了,这是去你家的路。”
钱伯问:“姐,到底去哪儿啊?”
元稚忙道:“去酒……”
刚俩字,嘴就被萧纵捂住,对方发号施令:“回府!”
“好嘞!”
钱伯爽快答应。
元稚气得差点原地升,她雇的人,凭什么听他的话?
她抬脚朝他踢去,萧纵按住她的腿,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老实点。”
她挑衅地眨眼,舌尖在他掌心舔了一下。
萧纵眯起眼,那股酥麻穿透血肉,融进他的血液,流向四肢百骸。体内的邪火涌上来,炙烤着全身,他佯装坚强,其实早已丢盔弃甲!
元稚看穿他的伪装,又舔了一下,对方飞快缩回手,喘着粗气凝视她。
她如同打了胜仗的大将军,睥睨着他,眼神带着上位者独有的轻蔑。
萧纵暗忖,此时的元稚比在萧家时更加活泼,也更妩媚勾人。跟之前吵架时不一样,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与豁然,像极了——
前世的元皇贵妃!
所以,是萧家困住了她,是他,困住了她!
如果此时放手……
他自嘲一笑,装什么君子,你舍得放手?
马车停在宅邸前,萧纵看了看四周,发现簇就在崇文坊,距离萧府不过三条街的距离。
他侧目瞧着她,“灯下黑,夫人这一计,妙不可言!”
元稚径直进去,“你我夫妻缘尽,请称呼我元娘子!”
萧纵轻撩眼皮,“好的,元娘子,在下能进屋讨杯茶喝吗?”
“我不行,你就不进来了?”
“行与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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