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无心之言,切勿当真!
元稚看不过去,走到萧纵身旁,回怼道:“叔突遭横祸,那是他咎由自取,婆母将此事怪罪到夫君身上,未免太不公了!”
萧纵拉住她,“老实待着,别乱话。”
元稚不服,“我的是实话!”
“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跳出来了!”秦氏目中喷火,“我呢,萧府家丁护院不下四十人,怎么能让贼人跑进来?原来,是你这贱人搞的鬼!”
“婆母上下嘴唇一碰,就是我做的,有本事拿出证据,儿媳立刻俯首认罪!”
“呵呵,证据?办宴会时,你可是立过军令状的,就算没有证据,照样能算在你头上!”秦氏怒道:“来人,把少夫人捆了,扔进祠堂!”
萧纵护在元稚身前,“娘,盛京的贵女公子们还在府中,宴会尚需稚儿主持大局,您不能动她!”
秦氏此时已失去理智,“绅儿伤成这样,我还管他们?动手!”
萧纵周身寒意迸发,犹如地狱中走出来的冷面罗刹,吓得家丁不敢上前。
“难道只有萧绅是你的孩子,我和绒儿都是捡来的?娘有没有想过,今这场宴会,也有绒儿一份!您执意将此事闹大,她该怎么办?”
秦氏笑中带泪,“杀人诛心啊!瞧瞧我的好儿子,审讯那套阴谋诡计,竟用到至亲之人身上!你不必费心,娘这就了结自己,不给你添麻烦!”
她拔下簪子要自尽,元稚冲上前,一把夺了她的武器,扔到一边。
“婆母年近半百,还搞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她命令家丁丫鬟,“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夫人和二少爷扶回去!”
众人闻言,两两一组,搀起夫人和二少爷就走。
管家带着大夫赶到,跟大少爷和少夫茹零头,迅速跟了上去。
萧纵揽过元稚,“主人不能离席太久,走,去后院。”
“嗯。”
元稚偏过脸,应了一声。
“等会儿,眼角怎么受伤了?”
元稚道:“可能是夺簪子时划到了,没事,不疼……啊!”
她手里的绢帕不知何时被萧纵抽走,按在伤口上。她被蛰得生疼,眼睛像打开了泪闸,泪水哗哗流个不停。
萧纵心中起疑,拿起帕子在鼻尖嗅了嗅——
辣椒粉。
他嘴角下垂,“真是你做的!”
元稚暗道:糟了,玩脱了!
褚兰因察觉气氛不对,急忙道:“那个……我去后院看看比赛,你们……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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