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场地让给了他们。
回过神的安卿看到时律坐在隔壁桌那儿,连忙擦去眼角的泪,“你怎么来了也不吭声?”
时律坐过去,拿起醒酒器和高脚杯,先给自己倒了一整杯红酒。
“你这样喝容易醉。”安卿笑他:“哪有你这样喝红酒的?”
“上次过来我是对瓶吹的。”时律一点也没向她遮掩自己的另外一面,在她这个盟友面前可以很轻松,不用故作绅士,也无需温润儒雅。
安卿逗他:“那你吹一个给我看看呗?”
“醉了你背我回家?”
“回什么家啊,对面不就是柳莺里,我给你把房开好。”
微醺再加上温政的那些话,安卿觉得自己被刺激的已经有点说话不过脑子;又或是这么多年来装乖乖女装累了,她将自己高脚杯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时律,咱俩今晚来个不醉不归吧。”
时律喝口酒才说:“温政这两天就住在柳莺里,孟老给他安排的。”
“那今晚咱俩更得住柳莺里。”她拿起手机,准备订房。
预订页面刚点开,手机被时律夺过去,“我已经订好了,就在温政隔壁。”
“狐狸……”安卿失笑:“时律你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时律轻笑:“你是绵羊?”
“我是狼。”面具彻底揭掉,安卿眼含冷意:“会趁人不注意,把所有曾经欺负过我的人,一个个都给咬烂咬碎的狠狼。”
“都咬碎过谁?”
话题既然已经开始,安卿也没必要跟他藏着掖着:“初若雪在娱乐圈彻底混不下去,是我借温家人的手给她把路堵死的。”
往杯子里倒了点红酒,她举起高脚杯轻轻摇晃了几下,举止优雅,“温政他妈经常在背地里教初若雪,让她乖巧点,跟她说只要温政娶了我,就给她在上海置办个家,不会亏待她。”
“在我面前是疼我护我的未来准婆婆,背地里却捉摸着怎么让他儿子吃我这个绝户。”她不免冷笑:“既要又要,虚伪至极。”
剩下的剧情走向,是时律代替她说的:“你跟温政分手,是让温政连着他妈跟初若雪一起恨,温政不甘心,迁怒到他妈身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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