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人？”铁塔迟疑道。

那边沈阳一鞭子抽了过来，“怎么跟你的你个王鞍。”

鞭子没用力，只是声音响了些。

布谷鸟点点头，“你是凤姐的保镖？”

铁塔也点头。

“那就好。”布谷鸟身子一晃就到了铁塔身边，右手并指如刀，由下而上，直插铁塔的喉咙。

老人家沈阳和慧敏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惊呼一声，示警都来不及。

铁塔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凤姐的姐姐，不是哥哥。”

布谷鸟见一击不中，知道再无下手的机会，颓然坐地。

“我这个样子，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还有什么区别？”

嗓子毁了，前胸没了。曾经也喜爱异常的娇嫩身躯满是各种被践踏的伤痕。

成了完全的杀人工具。

铁塔表情阴郁，气息粗重。好久，才问道：“大姐，为什么杀我？”

布谷鸟道：“有人，你是共产党，耽误了凤姐的前途，你得死。”

铁塔想了一会，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布谷鸟肯定是郑开奇设计送来的。

之前郑开奇的局里是没有柔情的，对汉奸杀就杀的。

应该是跟自己一样，当发现她是女人，还遍体鳞伤，就失去了灭掉的心思。

转而送到这里，让知道情况的自己想方设法留下她。

留下了她，凤姐某些方面更安全。日本人会因为忌惮一个失踪的杀手，而不敢动凤姐。

这个杀手，没有同理心，只有妹妹。日本人不怕地下党，怕疯子。

铁塔跟慧敏柔声道“劳驾，我要跟她几句话。”

慧敏一愣，沈阳道：“你什么意思？话还得回避我们是不？你好大的脸啊你啊。”

这几，铁塔听他们闲暇细数上海的特务，他们对郑开奇恨得牙痒痒。自然是不知道郑开奇身份的。

铁塔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绝对不是日本饶走狗那么简单。

慧敏拉着沈阳往外走，道：“我们就在门外。”

这句话是对两个人的。

铁塔在这里的身份也是莫名。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铁塔直接道：“大姐，你不能离开这里。”

布谷鸟冷笑道：“我还能离开么？”

铁塔道：“凤姐在郑开奇的审讯室里，暂时安全。”

布谷鸟看着铁塔。

铁塔道：“我们跟他有交易，他不会伤害凤姐。”

“他已经拷打了她。”

“您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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