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特高科为什么不往一个监狱里送,还得分批分不同人数的往不同监狱里送?明明放在一个监狱方便管理。”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肯定有原因。
郑开奇想到昨晚程果的酒局。肯定不可能是因为放进去几个不知道该不该好好伺候的宪兵队犯人就来麻烦他。
“送入西郊监狱的人里面,肯定有程果的合作伙伴。程果担惊受怕,知道特高科肯定查出来了他们也掺和其中的事实,这才慌了手脚。不知道他德川雄男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几人,“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日本人开始查贪污了?”
油王道:“对啊,大戏院那边现在还没解封,码头更是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驻扎上海的三个联队,只有有一个半在那呢。怎么还把矛头对准宪兵队的贪腐了。”
几人七嘴八舌。
话少的池生最后道,“有没有可能,客轮上有什么重要人物,跟这个有牵扯?”
郑开奇道:“明面上就是以一个主做经济的伯爵和他麾下几十个经济贸易精英而已。”
阿标挠挠头,“这事咱们哪知道啊,得问那个炸船的英雄去。”
“这种话少。什么炸船的英雄。”
郑开奇呵斥着,想着确实应该找找田了,一直没有与他们沟通一下,过年了嘛。
中午,郑开奇买了些东西去了田那。杜如萍已经上班,不在家。狼娃在那龇牙咧嘴。
这独特的三口之家住的地方很隐蔽,没在租界,就在日占区。
他们的存在只有顾东来知道,郑开奇甚至让顾东来不要向组织汇报他们的情况。
齐多娣只知道张家港过来了跟郑开奇有过交集的三个人,具体身份是什么,但不清楚他们的名字和体貌特征。
这就是一个地工的谨慎,也是对三饶安全负责。
一见郑开奇,田冷笑起来,“过了年很清闲嘛,现在才想起来找我。”
郑开奇知道,他的肯定不是来拜年,田生性恬淡,不然也不会当时一心寻死。此时能有毒舌恶心人,完全是杜如萍的功劳。
当然,田能静下心来干活也好,活着也好,不光是当时郑开奇反面的醍醐灌顶,跟杜如萍有着更大的关系。
两个心哀抱死之人,相濡以沫,相互扶持,郑开奇是很羡慕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过年了日本饶低等眼线都很忙,我们这些榜上有名排着号的特务都有尾巴跟着,不敢有大动作。”
田冷笑道:“特别是某些刚干了几件大事的混蛋。”
郑开奇笑道:“客轮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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