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招了，我们也遏了几个联络站，也现场击毙了李默。”

“可能在你们的上级看来，你已经变节，何必苦苦支撑？”

老孟眼神里闪过几丝疑惑。

庙会时他确实见到几个也跟着行刺的人，他以为是郑开奇为了逼真，私下安排的。

他安排的人不会被抓住。

那是谁？

地下党组织这边，只有他自己冒险行事。这是毋庸置疑的。

郑开奇也跟着帮腔道：“他根本就扛不住刑罚，老孟，中佐是念你年事已高，不想让你受那些罪。”

“你们搞错了呢，我的组已经被你们祸害的只剩下我。那些人不是我的人。”

郑开奇喝道：“还要狡辩，再睁眼瞎话，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给你来个开膛破肚？”

老孟笑了，“是刑罚么？我看不是，是党对我的考验。尽管对我用刑，我死后，也能警醒他人。不过一定会让你们失望，我也不是所谓高层，我要是高层，身边会留这么个畜生？看看他，你们看看他，活脱脱的汉奸模样，没有骨头的东西！”

郑开奇，你做的很好。

我能做的不多，尽量减轻你的嫌疑。

完成我生命中最后的一点作用。

最后一个任务。

“郑开奇，别以为你会一直得意。活在痛苦里吧，挣扎里，担惊受怕里吧，每一你都要心，心再心。”

照顾好你自己。

“我们中国人，最恨叛徒，他们会想方设法的杀死你。”

“你们也别得意，上海永远是我们的，中国也永远是我们的。”

“区区倭寇，也敢谋求上之国。真是可笑至极。”

“够了。”德川雄男猛然站起身，“孟先生，再会。”

再会的意思，再也不用见面。

要么拿到情报，要么死。

德川离开了房间，池上由彡也是实在不想听，跟着离开。

郑开奇猛然看向老孟。身边两个不懂中文的卫兵不足为虑。

“老——”

“呸。”老孟打断了他，“劝你不用白费口舌，在我面前虚情假意套近乎。你算个什么东西？狗汉奸。”

不要跟我话，不要跟我真话。记住你的身份。

郑开奇眼眶子微微泛红。

真的连一句交心话都不成么？

“真的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老东西，你就这么不怕死？”

我知道了。老孟，你快死了么？

“怕死不当共产党，这种事情，你个卖国贼能懂？有能耐给我来个痛快的，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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