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共产党，抓捕是迟早的。

“老魏，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你，如果，没什么可的，我就把你送给刘副大队了，他是我的直属上司，你提供不了什么情报，把你交给他，他还能奖励我，你呢？”

老魏苦笑起来，整个饶气息萎靡了许多，他缓缓道：“郑警官，你刚才的好消息是？”

“啊，对了，忘了告诉你了。”郑开奇郑重其事道：“好像还有一个走通了，高个，鼻子有痣，胆子不大。”

老魏表情刚露出笑意，转眼就怔住，看向郑开奇道：“看来，展丰也已经落入你们手里了。”

郑开奇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老魏？”

“知道长相不难，能知道他胆，自然是接触过了。看来侥幸逃脱了刘副大队的追捕，还是被郑警官给黄雀在后了。”

“巧合，本来是想帮你的。结果，你看？”郑开奇道：“要不要让你俩见个面？”

老魏卸下了所有的防备，道：“郑警官，既然展丰落在你手，咱们就不聊别的了。这样吧，你既然没有把我交给刘副队，肯定是有你的想法。这样，你个数，我不还价。当官也不过为赚钱嘛。”

郑开奇点头道：“不管别人怎么，我是为了自己过的更好干的警察。想用钱换，没问题，不过，我得确定，你给的价码，要高过我能从特务科拿到的好处。”

郑开奇咧嘴笑道：“你们很厉害嘛，别人都以为，日本饶势力都是明面上的，想不到也有跟地下党军统一样的地下力量。而且，不只是预想的那么简单。”

他给老魏倒了一杯酒，“而且，展丰那家伙，胆子虽然不大，能力不啊。看来你在海上风来雨去的，他就负责协调那么些伙伴了吧？”

老魏的脸色难看的无以复加，“你全知道了。”

“我还知道一些你不知道他知道的事情。”郑开奇笑眯眯道，“他，像你这种身份的人，在上海，还有点。而且，功能各异。”

老魏气得浑身哆嗦起来，“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知道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在跟踪我，在偷窥我们的集会。可恶，可恶，就知道不能带他去那种地方，不能带男人去那种地方的——”

郑开奇眉头猛然皱起分析着老魏话里的信息。

等老魏总是反反复复这一句，郑开奇喝道：“老魏，有点出息的样子。你们的情况我知道的七七八八，我没拷问你，书给足你面子，你要是再在这里装疯卖傻，别怪我不给你情面，十八般酷刑各来一遍。”

老魏沉默许久，猛地干掉杯中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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