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奇上下打量着他，道：“男子汉大丈夫，什么场面扛不住？不就是妓院么？没听今日无事，勾栏听曲的典故么？”

“那是阿标，不是我油王。”

郑开奇来了兴趣，：“怎么的？阿标还有这种爱好？”

油王神秘道：“哥，上次西郊回来，他不是搞得一身屎尿屁么？他突然觉醒了，之前分的钱没舍得花，突然间就住上了大房子，装好了家，这些钱都能买来，但没有女人啊，他刚开始去夜店，后来一失足，直接逛窑子了。”

郑开奇皱眉道：“这子那么大转变么？”

“他跟我们，那晚，就跟直面了死亡一样，他好像突然大彻大悟了。”油王笑道：“看来那个神秘的铲屎官，给了他很大的触动。”

郑开奇没接话。

那是十三太保之一，某种程度来，不是凡人。

他们或者有凡人难以想象的财富，或能力，或性格，如果一对一，阿标那样的生手肯定不行的。

“那就让阿标去。”

“对了，还有别的发现么？”

“没什么好注意的，都跟普通有点爱好的贫下中农没什么区别，唯一有点意思的，是他来回码头与最近的妓院，都是坐了同一个黄包车。”

“坐黄包车有什么稀奇的，如果他没什么亲人，钱赚了就是——”郑开奇愣了愣，看向油王：“一个人？”

“对，同一个人，接送他。如果巧合，是不是太巧了？”

“住哪知道吧？”

“当然。”这一点油王相当有把握。

郑开奇笑了，“还是有收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