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带枪了么?”郑开奇问。
“带了。”温庆脸色有些阴沉,他比阿标想的多,这时候过来,是要翻脸了。
果然,郑开奇道,“现在起,谁从这间办公室出去,一概以共党同犯,意同劫狱论处,知道怎么做么?”
温庆一咬牙,道:“枪保”
“吆西。”郑开奇用日语点了下场上众人,这又拿起电话,“去两个人,审讯室里那个地下党睡饱了么?起来干活,该交代交代。嗯,记得跟酒哥打个招呼。”
他挂羚话五分钟,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这次是从审讯室打过来的,电话里皮鞭劈啪作响,惨叫不断。
一直没反应过来的付菊一下子崩溃了,挣扎着就要抓向郑开奇的脸。
早就心知不妙的古力猛然站起,却觉腰间剧痛,是之前扇人巴掌扇空了闪了腰,又一屁股坐下。
“冷静。”他吼着。
温庆阿标举枪对准了付菊。
付菊感觉都要疯了,这些养的狗竟然把枪对准了她,她感觉到了羞辱,就像路边乞丐竟然敢看自己的香肩。看一眼就是侮辱!
“你们都疯了么?”她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