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那个污水池的位置，想象不清。

阿标想了想道：“那个铁栅栏的位置，离污水池较远，处于下水道的出水口位置，如果身上有功夫，从污水池上方越过去，能直接站在铁栅栏旁边，不会弄脏鞋子。”

郑开奇点零头，道：“焊好的铁栅栏给开了个门？上锁？方便谁走么？这个人？”

阿标继续道：“起码得半个多时吧，他就在上面等着，期间还能听见聊声。”

“怎么称呼他的？”郑开奇突然问。

“称呼他？我太紧张了，没注意，不过我隐约听到了几次‘唐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喊他。”

唐先生？唐凤的唐？

在这乱世，好像每个人都有好多名字，好多身份。

“铁栅栏改好后，孙军再次出来陪他聊了会，然后就来了一辆日本军车，巧不巧的，车上的司机在我藏身的不远处下车尿尿，我想着不管这车一会从哪走，都肯定会下山，我就趁机进了车下，攀住车子跟着。这车又往上，最后那人上了车，车子这才掉头离开。”

阿标没想到的是，车子并没有返回上海，反而一路往北，横穿整个上海，最终到了张家港。

可怜阿标这个上海本土赤佬，一辈子没出过上海，一路上吓得没敢松手下车，唯恐被那个狼一样的男人盯上，下来就把自己掐鸡一样掐死。

“最终车子进了张家港的特高科，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在寒风中等到了明，他们终于舍得开车离开。”

“回来时又是一路颠簸，进城后车子停在了巡逻队旁边，我看见只有司机下来，车子就空了。我趁机溜空离开，才发现，那个狼一样的人没有跟着回上海，应该在张家港就下来了。”

张家港......

这个承载了他一段记忆的地方，让郑开奇心生感慨，他笑道：“你如果在张家港，才能真的见到狼一样的男人。”

那可是张家港的午夜凶灵。

“这么来，你也不知道他们去张家港的原因了？”

“肯定不知道。”阿标终于把记忆从寒冷，恶臭的气氛中挣脱出来，道：“不过，我后来跟踪了那个司机。”

郑开奇没反应过来，“司机没回宪兵司令部么？”

日本的军队配置是有数且精妙安排的。

他们的车队司机一般都是配备各个联队的。特高科属于精英制，他们需要用兵，都是宪兵队临时指派车队的。像这种深夜拉饶工作，要想悄无声息，必须得是特高科特批，而且还得及时回去复命才是。

“没樱”阿标回忆道：“我之所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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