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不可能，他就是坏了规矩。他拿什么脸见郑开奇？

“我的妹夫，你到底在这里干嘛？”孟不凡笑嘻嘻的，他从李默的眼里看见了各种情绪的转换。

李默决定赖皮到底，“你别跟阿离，慈恩医院的薪水太少了，所以我——”

“所以你偷偷摸摸出来干外活了，准备来这里扛大包了，是不是？”

李默沉默片刻，点头。

孟不凡继续道：“昨呢？昨去了哪里？”

李默坦然道：“哎呀，都是干零工了，这里有活来这里，那里有活去那里啊，还能怎么样？”

孟不凡抹了把脸，“李默，我把你当特工，你把我当傻子，是不是？”

孟不凡拉着他袖子到了一旁做好的记号，问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嗯？”

又指着那辆车，“那是谁的车？尾号0409的车是特务科郑开奇的专车。是不是？你是不是在找郑开奇，然后做记号让你的同志来杀他的？”

孟不凡一身正气。

李默眨了眨眼，忽然觉得，孟不凡好像真的误会他了。

“李默——”孟不凡苦口婆心，“昨我跟踪你一半未果，我就去了上海城区，各大贴着各种通缉要犯名单的场所看了，你的画像还掉着墨么！李默，中共地下党，你是杀害青帮老大冯老七的凶手，杀死南郊警署常伟的凶手，更涉嫌其他案件。你从郑开奇手下逃跑了几次。”

“我还想着呢，人家去家里找我平事儿，你着急跑什么，家都搬了。原来，你才是那个怕见郑开奇的人！”

孟不凡继续道：“你们共产党的风格我是知道的，是想除掉他了，是不是？”

到郑开奇，孟不凡继续侃侃而谈，“这几日我也走了些朋友，郑开奇的名声现在声震四野。自从悦来酒馆南郊警署掺和了一场围捕后，他就声名鹊起，主持了许多案子，也参与过很多难题，跟日本人关系走的很近，他抓捕了许多共党，甚至还团灭过共党的一个分队......”

李默突然双手捂住了脸。他不想打断孟不凡。

孟不凡一直着，“直到前不久，你们共党一个潜伏在付市长身边的政要秘书都让他无意之中挖了出来。不得不，又有实力又有运气——”他看向捂着脸肩膀在那颤抖的李默，低声道：“所以我能理解你们要杀死他的心情——”

李默不敢拿开双手。

“李默，你要知道，现在是团结一切的时候，你给我点时间，我跟你讲，我很有信心——”他拍了拍李默的肩膀，“我知道你们共产党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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