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大。

“行了，你回吧。”郑开奇躺在那，“时间也差不多了。”

杜如萍点头，给郑开奇留下一蝶瓜子，留下他自己嗑，她端着盆子回去。

回到屋子，放下盆子，杜如萍坐在那，看着收拢在房间一角的破碎垃圾。

那是一块破碎的木牌灵位。是她老公的，本来立在桌子上，被老莫一枪打碎木门后顺便打成稀烂。

她忽然对今晚的一切，心生绝望。

*****

常玲玲与纪云敲开了木门，看见打开门的那个懒散男子，她俩脸色大变。

“你好，我们途经簇，想——”

看着眼前那个熟悉至极，下午还在酒楼里有些瓜葛的男人，两人都愣住，嘴里的话愣是不下去了。

几乎是下意识间，“暴露了”“陷阱”“此人果然是行动队人”的念头纷乱起伏，就要转身离开。

却见那男人冷笑道：“哎吆，俩娘们深更半夜不睡觉，来农田找野男人啊？”

男人挺了挺腰跨，淫笑着，“老子今晚有事忙呢，滚蛋。实在痒痒明酒楼找老子，保准让你们乐不思蜀。”

“砰”的一声，木门关上。

两个本想掉头就跑的女特工彻底愣住。

常玲玲气得脸色惨白，就要去踢那门，纪云拉着她往回走，嘴里道：“不要意气坏事，走。”

两人像是溜达一样，缓缓跨过农田，到了竹林里。两人刚刚坐在竹林旁边，像是两名女子走累了夜路，驻足休息。

背后出现一个同事，轻声问道：“怎么样？接头失败了？”

纪云压住兀自生气的常玲玲，也不回头，跟那个站在阴影中的男人道：“跟站长，中午在酒楼遇见的那个跋扈青年，在这里。”

她简单了郑开奇的肮脏话，背后同事也不多，来了句“候着”就消失不见，几分钟后出现：“站长没事，接头便是，我们会在你进屋半时后进入。”

“可是——”常玲玲还要那男饶身份不简单。背后同事道：“站长的意思，那个杜如萍能够找第一个男人，就有可能在他死后再找一个。他如果对你俩有恶意，早就请你们进去了不是么？”

两女静下心来，也都是聪慧的特工，对视一眼点头，就再次离开竹林穿过农田，到了木门口敲门。

那男子果然再次开门，脸色更加难看，低声吼道：“两个贱人，怎么滴，找死这是？”

纪云脸色如常，耐心笑道：“这位大哥，我们途经簇，刚才察觉丢了一枚银元，不知，你有没有捡到？”

她仔细打量那男子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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