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成为杜黄那样的人物。
“你们,跟那郑开奇起了冲突?”
“是啊。这次是经常跑南京路的一个脚夫看见了之前的脚夫郭东来,他都不干了还拉着车——”
“他揽活了么?”马渚皱眉。
“没有,他他只是给那个郑开奇自己拉车。”
“你们动手了?”
“老板,他他自己给去独当车夫,这话谁信啊?我们就把他揍了一顿。”
“嗯?”马渚听得,心下别扭。
“老板,那个什么郑开奇太过分了,我差点就搬出我们少爷的名头,还是没用啊。他对着我就是一顿扇啊。老板,您得为少爷和我,做主啊。”
肿脸男越越委屈,眼泪哗哗流。心里还鼓励自己:加油,你值得更好的明。今趴下去,明站起来!
“什么?”还拿儿子的名头吓唬对方?
马渚最终还是没忍住,连核桃带巴掌,一股脑都扇了过去。
裙下,盘的溜光水滑的核桃也粉碎性骨折。
“蠢货。要是一般人,敢挑衅整个脚行么?”指了指倒地发懵的肿脸男,觉得姿势别扭,马渚用手点自己的儿子,“就不知道有些人不能碰不能惹么?净给我添乱。”
“你,还有你,跟老子走。”他指着自家儿子,还有那个兀自哼哼不知的红棍。
他要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