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璞仰头饮下一杯闷酒,“他俩穿着书童的衣裳,一路上行动鬼祟避着人,歹人以为他们是出来长见识又家资不丰的商户子弟。”
高门的书童,穿着都比寻常商户要好。
放下酒杯,“你们想不到他们为何会罢手?”
段晓棠猜想肯定不是良心发现,“因为什么?”
李君璞嗤笑一声,听到的时候自己都难以置信,“其中一人绑袁三郎时,发现他肚子上的疤。”
庆元春和燕春楼一脉相承,时间没过去几个月。袁昊嘉被人捅得肠穿肚烂又被缝起来救活的事还能称得上热乎的新闻。
加之他一群狐朋狗友名为探病实为参观,袁昊嘉肚子上的疤比他的脸还深入人心。
“后来你们右武卫的人进来,怕事情暴露,急忙从其他廊道跑了。”
杜乔喝下半碗汤,辛辣酸爽,感觉身体里的酒气随着汗一块出来了,“歹人打算如何处置袁家两位公子?”
段晓棠猜测,“不是拿了他们玉佩么,编个慌路上捡到,一路寻失主,把人救出来,然后挟恩以报?”
杜乔摩挲碗壁,沉吟道:“他们的底细瞒不了人,袁家只要用心查总能查出来的。”
林婉婉想的更恶毒些,“杀人灭口!把袁家两兄弟留在屋子里等死或者沉到渭河里去。”
杜乔不同意,“两个高门公子,牵涉重大。”
林婉婉冷哼一声,“等他们尸身露出来,不知道猴年马月。查不出凶手的凶杀案多了去。袁家便是起意要查,顶多查到庆元春,至于里头的客人,来来往往海了去哪能一个个分辨。”
林婉婉承认她就是对这一类罪犯有偏见,各个都是心狠手辣没底线的人。
李君璞不予置评,只犯饶供词,“他们称打算等右武卫的人离开,回去将兄弟二饶绳索解了,权当此事没发生过。”
林婉婉:“呵!”
段晓棠:“哼!”
杜乔:“嗯?”
谁信谁是傻子!
袁家兄弟又不是属金鱼的,能忘了自己被人劈晕的事实。
林婉婉不吝于揭开真相,“若是女人为了名声考虑不得吃了这哑巴亏,他们两男人怕什么!”
不查个水落石出,都对不起高门公子的矜傲。这是未遂的法子,若是遂了,袁家不把人弄死才怪。拿贞洁要挟男人,脑子进水了吧。
“反正人是这般交待的,死不承认,只是开个玩笑,”李君璞停顿些许,“而且袁家兄弟身上确实没有其他痕迹。”
段晓棠:“怕是不知道怎么把他们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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