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道:“师傅,这租子一下子加这么多5分,朝廷还要15分,我们实在是负担不起啊。
如今家里老的老,的,虽然是有化肥,可是也负担不起呀!”
话还没完,那弟子就不耐烦地打断他:“哼!少在这叫苦连的。这嵩山七县,从古至今,我们大森寺才是!
朝廷的旨意能大过佛祖的旨意?
你们要是不想种地,趁早滚蛋,有的是人想巴结着给佛祖种地!”
另一个佃户壮着胆子道:“师傅,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我们都是本分的庄稼人,一直敬重佛祖,也敬重寺里的各位师傅。可这实在是……”
“通融?”那弟子冷笑一声,“别痴心妄想了!告诉你们,这事儿没得商量。要是敢少交一文钱,大森寺的武僧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
佃户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叹气。有些胆的,已经开始担心起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而有些性子烈的,虽然心中愤懑,但也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盘算着如何度过这艰难的时日。
大森寺弟子们在佃户家中耀武扬威一番后,大摇大摆地离去,只留下一屋佃户愁容满面。
这些佃户深知大森寺在当地的影响力,也害怕得罪佛祖,可面对如此沉重的负担,他们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