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泪水肆意流淌,浸湿了他的衣衫。
最终,在一次除颤之后,仪器上的曲线缓缓拉成了一条直线。
“滴--”单调的长鸣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医生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地摘下口罩,沉重地摇了摇头。
我的呼吸大概是停止了,已经没有了抢救的必要。
“去宣布结果吧!”
“……还是你去吧!”
“我们…我们还是一起宣布吧!”几个医生互相紧张的推诿。
“咔嚓!”手术室的大门沉重的推开。
池宴忱机械的弹射起身,却又僵硬的一步一跄踉,他的心更提到了嗓子眼,惊恐不安的看着医生,“……医生,乔乔怎么样了?”
几个医生互相望了一眼,都紧张的浑身冒虚汗,谁也不敢宣布这个噩耗。
看着医生们的反应,池宴忱心中一颤,浑身一阵阵冒冷汗,喉腔像塞了一团棉花,“……到底…到底怎么样了?”
在这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连询问结果,声音都劈哑的咬不准音符。
主治医师嚅嗫半晌,架不住压力,心翼翼的:“池总,很抱歉,我们…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请您…请您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