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纳德深喘一口重气,无奈又悲痛的:“算了,你是无法理解爹地的良苦用心。”
完,他落寞的转动轮椅,缓缓离开了房间。
等他走后。
我又倒在床上,继续挺尸。
反正,这样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我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保护不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第十。
我混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空灵又虚脱。
医生早点过来给我注射营养液,而我的胳膊上也扎满了针眼。
不同的是。
今医生带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助手。
助手给医生打帮手时,不心将一瓶营养液打翻了。
“对不起,我不心把营养液打碎了。”
医生听了,皱着眉头看着他。
而后,转身又去医药箱子里取第二瓶。
趁此机会。
那个助手来到我身旁,温声:“主人,我来给你测量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