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饮酒,袁绍不过斥责两句了事。袁尚已经在其它地方埋好了大坑等着这二人往坑里跳,此时还不到清算的时候。
袁尚来到袁绍的营帐外,通传后进了营帐,却看见有袁绍身边立着一个妾正在服侍他穿盔甲。
袁尚表面上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正常的施礼,准备和袁绍过会一起回府。但他心中却有一万只草泥马跑过。
怪不得淳于琼和吕威璜敢在军营中无视军纪饮酒,敢情主帅还金屋藏娇呢!也怪不得父亲这一年来经常在军营一住就是十多,就连过去时常宠幸的齐夫人那边也很少去了,原来他在军营这个地中,过得异常滋润呢。
袁尚心中不满,但表面上云淡风轻,好似无事发生。他知道自己万万不能因为这些私生活的琐事影响袁绍对自己的观感,毕竟他需要父帅的支持,从而获得更多的信任和权力,以为日后的夺嫡之争而做准备。
父子出了营帐便在亲兵的护卫下往府中前校
路上袁绍用略有点尴尬和心虚,但依旧保持着父亲高高在上的态度,对袁尚道:“在军营里的事情不必和你的你的母亲以及姨母多讲。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袁尚乖巧的答应,他才不会把父亲金屋藏娇的事情告诉家里呢。不过他还是把与文丑比试失利的事情告诉了袁绍。
袁绍倒不以为然,毕竟文丑的武艺他是最清楚的,输给文丑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此袁绍只让他日后加紧练武便没再别的。
父子二人来到府中,刚下马,便看到刘夫人和河东刘氏家主刘樊,两个人跪在大门内,两人皆是手中托着一根荆条,一副请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