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了。学院对于辅导员的选拔还是很公平公正的,这两位老师靠实力当上的辅导员。”
见吴凯脸色不太好看,孙副院也没在意,依然笑呵呵地道:“学院的教授们对陈今老师的评价很高啊,你可能是对她有些误会了。你们年轻人,平时多聊聊认识认识,这误会不就解开了……”
“这样啊,那可能真的是我误会了吧。”吴凯看出来了,这什么孙副院向着那两辅导员说话呢。拿他家的钱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嘴脸,现在钱到手了就排挤他是吧?
回了办公室,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眼珠子一转,吴凯拿了瓶饮料给办公室里的一位男老师,其实也算得上是他同门,研究生都是同个导师带的。
“师兄,大一年级的那个辅导员,陈今老师,她有对象没有?”
“这事啊,你去他们辅导员办公室打听还更快,我就不知道喽。对了,系主任让我提醒你交申请表到教务处。”
“哦好。”
他这周算是才开始正式上班,和系里的老师是还没完全熟络,但竟然让他找不到一个人能问陈今情况的。
吴凯不知道,短短半天,他在辅导员那里的绰号,从“新来的、长得还可以的男老师”变成了“那个癞蛤蟆”。
当然了,都是陈今和周定私底下这么喊的,俩人算是遇上共同仇敌了。
“癞蛤蟆刚刚又来问我要学生的档案资料,他就那么闲?”周定从外头回来,一边抹汗一边猛地灌水,一副被气到脸发红的样子。
陈今哈哈一笑,“你该问他家里是不是都不用买盐,毕竟他都那么闲了。”
周定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懊恼道:“我今天就缺了你这张应答如流的嘴啊!”
“你这都不算什么,我今早过来,他还问我知不知道住在十八楼俯瞰榕市夜景是什么样。看把他得意的,后头就差插个孔雀尾巴了。”陈今笑出鹅叫。
“你怎么回的?”
“我说我不知道十八楼,十八层地狱我倒是知道。我给他说他住的那十八层不好,他说我有病。这人心理素质不行,开不起玩笑。”陈今给周定支招道:“这种人,你越正经搭理他,他越起劲。下次他问地,你答天,气不死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