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闫泽知道这其中应当不少的阻力。
虽玉哥儿外祖父已经官至太傅,但属于清官,还未站队,想来在朝堂上也不好过,举步维艰。
闫泽觉着难为情,他们招惹的事还得家长出面,真真叫人羞愧。
“岳父,这事是我没有处理好,没有保护好玉哥儿,婿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往后定然更加心谨慎。”
安父点头,他就知道他家这个哥婿是个通透的,没有嫌弃他管得太宽。
“贤婿不用放在心上,这事是他们无理取闹,本就是他们理亏。”
安弟点头:“就是就是,那些人仗着出身欺负人,这口气咱们先忍着,早晚回击他们!”
闫泽感动道:“弟,哥夫明白,迟早有一会让他们后悔招惹的。”
闫泽眼神悠远,但是安父和安弟却并不觉着闫泽这般不好。
本来安父还嫌闫泽太过平和,现在看出血性,他乐意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