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城市,特地前来进行采访。
老火理了理破烂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叶记者,您问吧。”
叶眉摆了摆手,后面的摄像开始工作。
“这位工人同志请问您贵姓?”
“李…李全火,大家都叫我老火。”真开始,老火又紧张了。
“李师傅,不用紧张,我们就当聊家常一样就好。”叶眉旋即又将话筒递到杨元宝面前,“这位工人同志,您贵姓呢?”
“我叫杨元宝,跟老火是工友。”杨元宝反而大大方方起来。
“原来是杨师傅。”叶眉点零头,“我刚才看到两位师傅都领了钱,两位都是下岗工人吗?”
两人看了看叶眉,又看了看摄像机,点头,“是,我们都是。”
叶眉继续问道:“两位,下岗多久了?”
“两年了。”老火有些底气不足,自卑在脸上流动。
谁都知道下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失业,意味着没有收入,低人一等。
“能讲一讲这两年你的经历吗?”叶眉又将话筒递回到老火面前。
老火犹豫了,“这…没什么好讲的吧。”
叶眉开导道:“其实我们可以看到,今政府已经在对广大的下岗工人师傅们进行保障措施,以后我相信也会更好,但过去的苦难我想也应该留下来给大众熟知,知道我们伟大的工人同志们,为这个国家承担了不足外人所道的责任与担当。”
似乎是叶眉的话起了效果,老火便开始讲述起这些年的委屈。
一段极其平凡却又不普通的过往被揭开。
国家经济的转变,历史的车轮激起的尘埃,落在这些工饶身上那就是一座大山,将他们压到窒息。
从一个骄傲的国企工人,变成全家吃喝都成问题的社会流浪者,那种彷徨无助,又无可奈何,还夹杂怎么都要活下去的念头,能让人几近崩溃。
恐怕只有后世那些因为年龄过了三十五岁后失业的中年男人才能体会一二吧。
着着,老火就动了感情,眼泪就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我们真的在很用力的活着了,幸好,幸好国家看到了我们,给我们派来一位好市长,太感谢了。”
老火突然跪在地上,高举领到的钱以头抢地。
新闻没有任何删减在省城电视台播了出来。
省委一片震惊。
省委常委会上,一众常委都以极其沉重的心情看完播报。
裴一弘叹了口气,道:“同志们,咱们得加快深化改革,朱理事多次在公开场合提出国企三年脱困的目标,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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