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臀,触感惊饶好,一点也不像生了一个孩子的母亲,“放心吧,流氓罪去年就废除了。”
“废除了?”罗倩抬起头。
“对,废除了,好歹你也是汉东大学出来的,对这些政策也太不关心了吧。”
罗倩哼了一声,“我才不像你,关注这些,好让自己胡来,再,就算没有流氓罪,你这公职人员,被逮住总得进去十几年吧。”
“也不用,最多开除吧,要是算个重婚罪也就判个一两年。”
罗倩推开祁同伟,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嫖娼都能判六个月,你嚯嚯这么多女人最多开除?”
“这能比吗?”
“怎么不能比?你嚯嚯这么多女人总要养吧,同样是给钱,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祁同伟这个政法高材生也无法回答,要区别,也就是潜在的阶级区别。
法律总会给有权有势的留下一道口子。
罗倩又:“你对这些法律条文倒是很了解嘛,是不是早就想好退路了吧。”
也不等祁同伟狡辩,罗倩莫名其妙的生气的将捕往菜板一扔,进了房间。
祁同伟苦笑的摇摇头,他知道罗倩生气并不是自己对法律条文的熟悉,而只是想要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家庭幸福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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