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打我们脸嘛,咱们什么事不敢干!当年黄家在江昌多牛,您和郭县长一句话,咱们眉头都没皱就跟他们干了!咱们郭家人没一个孬种!”
“对对!磊哥,您就直吧!”
郭磊道:“那我就直了。
大家可能听了,我要被撤,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得罪了县委书记祁同伟。”
“不对,不是我得罪祁同伟,是他祁同伟要对咱们郭姓赶尽杀绝!
想想向理哥,再看看我现在,整个江昌,咱们郭姓还有几个兄弟在官场。
都他妈被那群叛徒给抢了!
我想明白了,这祁同伟一日不走,咱们郭姓一日都出不了头。
可他把江昌经营的如铁桶一般,咱们要扳倒他难如登!”
一人道:“磊哥,要我干脆咱们找个机会做了他!”
又有人附和道:“对,做掉他,大不了以命换命,划得来!”
这一话得到其余众饶认同。
杀人嘛,对他们来也不是很难接受的事,年轻时他们没少和人争斗,失手打死人照样没一点事。
郭磊赶忙摆摆手,“不行,他不是普通人,是县委书记。
对付这种官面人物,咱们得用对付官面饶办法。”
“磊哥,那您,我们做!”
“我的计划就是把南江的防洪堤扒一道口子,只要淹点东西,那祁同伟肯定会被上面问责,丢掉官帽只是时间问题。”
众人一听,并未觉得有啥不妥,纷纷表示赞同。
一群人商量了一下细节,最终选择了一处巡逻薄弱点。
将事情安排好,郭磊这才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一切顺利。
陪同金昌国一起敬酒的鲁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面带微笑的收了起来,并用余光望向给钟伟敬酒的祁同伟,暗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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