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此刻终于理解了这句话,他捏紧了酒杯,指尖都泛了白,强忍着要打饶冲动。
容桑见他面色不善,连忙出声阻止那毫无礼数的人,“袁兄,汴京都兴挂驱虫香囊,之恒身上有香气又有何不对?”
袁计嗤笑,撩起自己身上的挂的香囊,“你是这个?”
他眼睛又不瞎,阎无极身上除了那块司南佩其他什么都没有,哪来的香囊?
再了,驱虫香囊气味刺鼻,哪似阎无极身上的香气诱人……
阎无极在太学府时,容桑曾与他做过同僚,自是知道他有用香的习惯,可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就连容府的丫鬟洗净衣裳后都会熏香。
这袁计还真是个下流胚子。
萧白青察觉气氛愈发不对劲,便提议道:“光是饮酒也太无趣了些,我们来摇签投壶。”
“好啊!”东方拓欣喜不已,他可最擅长玩这个了。
行酒令分为雅令和通令,前者考验行酒令者的文采和才华,而后者全凭个人运气。
伏照林挑眉,提出异议,“那殿下和我不胜酒力,岂不是会坏了你们的气氛。”
萧芜华点头附和,“不错,你们都是好酒量,玩这摇签投壶莫不是摆明了欺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