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招手,“若宁,快来见过贤妃娘娘。”
萧芜华扬起笑,走到她们面前,“方才在殿外便听见笑声,不知母后和贤妃娘娘在些什么?”
母亲从未在自己面前过嫔妃的事情,除了爱出风头的柳贵妃,其余妃子的性子她不甚了解,故而一时半会儿拿捏不准该用何等语气开口。
多清为她搬来太师椅,萧芜华捋平衣袍轻轻坐下。
祥因见她入了座,也跟着坐下。
“我们在谈论东坡居士的一首无题诗。”姜觅又笑起来,更是惹得萧芜华一头雾水。
祥因掩唇,念出那首诗:“无竹令人俗,无肉使人瘦。不俗又不瘦,竹笋焖猪肉。”
一时殿内的婢女也低声笑着。
敢情二人在殿中论起吃的来了,萧芜华不由得失笑,打趣道:“母亲不是向来不爱吃肉,怎地今日提起东坡居士?莫不是想吃东坡肘子了?”
姜觅故作恼怒地瞪了她一眼,惹得贤妃在旁偷笑。
萧芜华眼神触碰到贤妃,脑海中陡然想起来什么,不自觉暂收了些许笑意。
先前刘源光之死,阎无极托她来求助母亲,服贤妃答应剖尸复验,谁料不久后许红郦也被杀害。
想来贤妃现在应只知刘源光的死。
萧芜华不知该如何开口,许红郦和刘源光之死已经水落石出,不日就会下葬,届时也瞒不了贤妃。
可看着那明媚的脸庞,她实在不忍。
若换了是阎无极,他定然不会在乎旁人伤心与否,直截帘的就将话出来。
祥因看着那母女二人亲密无间,心中自知不该继续叨扰,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贪恋这份温情。
“殿下今日这墨绿镶澜边直裾袍当真是衬肤色。”祥因由衷夸赞,殿下肤白如雪,配着深色衣袍更甚。
姜觅也打量起自己的女儿。
一时被两位美人盯着,萧芜华竟还有点难为情,耳尖染上粉色。
可姜觅却略有不满,“你她大好年华,偏偏不喜那些娇嫩颜色,总穿这些深色。”
祥因知道她是故作嫌弃,“深色显得沉稳大气,岂不是更衬殿下的性子?”
“就是,娇嫩颜色与我一点也不相配。”萧芜华低声附和着。
她们正着,贤妃的婢女望了一眼外面的日光,上前轻声提醒道:“娘娘,您该回去喝药了。”
祥因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依依不舍的在皇后那满是关怀的眼神中起身,微微福身道:“劳烦姐姐担忧了,妹妹先行告退。”
“快去吧,身子要紧。”
殿中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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