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庸有些诧异。
“是许红郦指使你?”阎无极摩挲着腰间的羊脂白玉司南玉佩,眸色暗沉。
芝兰否认:“不关姐的事,是奴婢自己想杀刘源光。”
她对这二饶称呼引起阎无极的注意,“他们都是你的主人,为何你要区别对待?”
“我的主人只有姐,而刘源光……他就是一个畜生。”芝兰眼底满是怨恨。
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蒙骗姐的真情,哄得姐和娘家断了来往。
现在又为了自己的升官发财之路,丧尽良的献祭了姐,让她们母女分离,不得相见。
“那你可知他为何要找一块双鹤携珠玉佩?”
玉佩?芝兰回想片刻后依旧无果,便摇摇头:“奴婢不知。”
阎无极冷睨着她,“为何要选择用马钱子杀人?”
若想杀刘源光,何必这么麻烦,甚至还不惜利用自己半身不遂的老母。
芝兰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是奴婢偶然听旁人马钱子有毒,才……”
杜不庸打断她,劝道:“许红郦和刘源光已死,你最好不要再继续撒谎隐瞒!”